大发彩票下截-85年我帮村赤脚医生搬宿舍,她突然吹灭蜡烛:黑灯瞎火,正好教你扎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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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5年我帮村赤脚医生搬宿舍,她突然吹灭蜡烛:黑灯瞎火,正好教你扎针
发布日期:2025-10-12 19:53    点击次数:142

01

一九八五年的秋天,凉得早。我帮村里的赤脚医生苏兰搬完最后一件行李,天已经擦黑了。

苏医生是前年从县城分配来的,文化人,长得清秀,说话细声细气,跟我们这些泥腿子家的闺女完全不一样。她在村里很受尊敬,谁家有个头疼脑热,都愿意找她。

大队给她腾了间新宿舍,就在卫生所后头,一间土坯房,又小又破。我一下午帮她把东西从老屋搬过来,累得满头大汗。屋里家当不多,一张木板床,一个掉漆的木箱子,还有一堆瓶瓶罐罐的药。

屋里没通电,苏医生点了一根蜡烛,豆大的火苗在秋风里跳来跳去,把我们的影子在墙上扯得老长。

“二山,今天真是辛苦你了,歇会儿喝口水吧。”她给我倒了满满一搪瓷缸子热水,水里还泡了几粒冰糖。

我嘿嘿一笑,接过来,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。我那年十九,正是看谁都觉得新鲜的年纪,尤其是苏医生这样的城里人。我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墨水味儿,好闻。

我们俩坐着,一时半会儿谁也没说话,气氛有点说不出的尴尬。我就听着自己“咕咚咕咚”喝水的声音,脸有点发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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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喝完了,我站起身,想着该回家了。

“苏医生,那我……先回去了。”

“嗯。”她应了一声,也站了起来。

就在我转身要去开门的时候,只听“噗”的一声,她忽然吹灭了蜡烛。

屋里瞬间被拽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。我吓了一跳,心里咯噔一下,僵在原地不敢动。只有窗外一点点微弱的月光,勉强勾勒出窗户的轮廓。

“苏……苏医生,你这是……”我的声音都有点抖了。

黑暗中,我听到她轻轻笑了一声,那笑声在空荡荡的屋里,听得我心里直发毛。然后,我听到她不紧不慢的声音,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。

“二山,别怕。”她说,“黑灯瞎火的,正好教你扎针。”

02

我脑子“嗡”地一下,当场就蒙了。

扎针?大半夜,孤男寡女,黑灯瞎火……我虽然是个半大小子,可也从村里那些长舌妇嘴里听过不少荤话。苏医生这话,怎么听都不对劲。

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,结结巴巴地说:“苏医生,你……你别开玩笑,我……我笨手笨脚的,学不会。”

黑暗中,我感觉她向我走近了一步。一股淡淡的药皂味儿飘了过来,混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,搅得我心神不宁。

“谁跟你开玩笑了?”她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,没了刚才那股说不清的意味,倒像是在课堂上训话的老师,“一个好医生,不能只靠眼睛。有时候,手上的感觉比眼睛更准。今天我就教你,怎么在看不见的情况下,找准穴位。”

我还没反应过来,手腕就猛地被她抓住了。她的手很凉,但很有力。

我吓得一个激灵,想把手抽回来,可又不敢。

“别动!”她低声喝道,“用心感觉。”

她拉着我的手,摸索着放到了她自己的左胳膊上,然后用她的手指,点着我的指尖,在她的小臂上移动。

“这是曲池穴,在肘横纹外侧端。你摸到这块骨头的凹陷没?对,就是这里。”她的声音冷静而专业,完全没有一丝杂念。

我的手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,感受着皮下的骨骼和筋络。我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,脑子里一片浆糊,什么穴位也没记住,只觉得她胳膊上的皮肤,又软又滑。

“现在,在你自己的胳膊上找找看。”她命令道。

我慌里慌张地在她胳膊上抽回手,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。

“不对,位置偏了。真是个笨蛋。”她似乎叹了口气,又抓过我的手,重新放在她胳膊上,“再感觉一次,记住这种感觉。”

那一晚,我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。我就像个木偶,被她在黑暗中摆布着,在我自己和她的胳膊上,反复练习着找那几个我根本记不住名字的穴位。我从一开始的胡思乱想,到后来的彻底麻木,再到最后,竟然真的能在黑暗中,凭着手感,大致找到她说的那个位置。

03

不知过了多久,她终于松开了我的手。

“行了,今天就到这吧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,“记住,你今晚在我这儿待了很久才走。出门的时候,动静大点,最好让人看见。”

我愣住了:“啊?为啥?”

黑暗中,她沉默了片刻,才幽幽地叹了口气:“二山,你是个老实孩子。有些事,你以后就明白了。”

她没再解释,摸黑把门打开了。我晕头转向地从她宿舍出来,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。按照她说的,我故意把脚步踩得很重,路过村里晒谷场的时候,还假装咳嗽了两声。果然,我看见场边纳凉的几个婆娘,都齐刷刷地朝我这边看了过来。

第二天,我跟苏医生在宿舍里待到大半夜的闲话,就在村里传开了。

版本有很多,说啥的都有,但大都说得很难听。我爹气得拿起扁担要揍我,骂我丢了李家的人,去招惹一个城里来的女医生。

我百口莫辩,只能咬着牙不吭声。因为我忽然有点明白,苏医生为什么要这么做了。

村长的儿子赵宝根,仗着他爹的势,在村里横行霸道。他早就看上苏医生了,隔三差五就往卫生所跑,嘴里不干不净的,苏医生烦透了他,可又惹不起。我好几次都看见赵宝根在路上堵苏医生,苏医生冷着脸,绕着他走。

苏医生这是在拿我当挡箭牌。

一个寡妇门前是非多,一个单身的女医生,更是村里人目光的焦点。与其被赵宝根这样的无赖缠上,坏了名声,还不如跟我这个知根知底的“老实孩子”传出点风言风语。这样一来,赵宝根再想纠缠,就得掂量掂量了。

想通了这一层,我心里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对苏医生生出了一股敬佩。她一个女人家,无依无靠,只能用这种法子来保护自己。

0G

果然,闲话传到赵宝根耳朵里,他当天下午就带了两个人,把我堵在了村口的小路上。

“李二山,你小子出息了啊,敢动老子看上的女人?”赵宝根一脸横肉,指着我的鼻子骂。

“我不知道你说啥。”我攥紧了拳头,梗着脖子说。

“还他娘的跟我装蒜!”他一脚踹在我肚子上,我疼得蹲了下去。

“我告诉你,苏兰是我的,你再敢跟她不清不楚,老子打断你的腿!”他啐了我一口,带着人扬长而去。

我捂着肚子,半天没爬起来。身上疼,心里却一点也不怕。我甚至觉得,这一脚挨得值。

从那以后,赵宝根果然没再去骚扰苏医生。他只是见了我,眼神像刀子似的,恨不得在我身上剜个洞。村里的风言风语,也慢慢淡了下去。

我和苏医生之间,似乎有了一种说不出的默契。我有时候去卫生所,她会留我坐一会儿,跟我讲一些城里的事,或者考我几个草药的名字。我们谁也没再提那天晚上的事,但我们心里都清楚,我们成了一条船上的人。

在她的影响下,我竟然真的对草药和医理产生了兴趣。我开始跟着她上山采药,学着炮制药材,背那些拗口的汤头歌诀。村里人都笑我,说我是被女医生迷了魂,想当上门女婿。

我不在乎他们说啥,我就是觉得,能跟着苏医生学本事,心里头踏实。

05

一晃两年过去了。我跟着苏医生,学了满肚子的东西,村里一些小病小痛,我也能开方子对付了。苏医生总夸我,说我有天分,是吃这行饭的料。

八七年夏天,县里卫生局下来文件,说要推荐一批优秀的赤脚医生,去地区卫校脱产进修。苏医生二话不说,就把唯一一个名额给了我。

我拿着那张盖着红章的推荐表,手都在抖。

“苏医生,这……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要。该你去!”我说。

她笑了笑,摇了摇头:“我不一样,我迟早是要回城里的。你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,村里更需要你。二山,别辜负我。”

她看着我,眼睛里有光,像夜空里的星星。

“好好学,将来当个比我厉害的医生。”

我走了,去地区卫校上了三年学。毕业后,我没有留在城里,又回到了村里。那时候,苏医生已经调回了县医院。我们村的卫生所,就由我一个人撑了起来。

我走马上任的第一天,打扫卫生所的时候,在药柜最顶上,发现了一个小木盒子。

我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套崭新的银针,还有一张字条。

字条上的字迹很娟秀,是苏医生的。上面只有一句话:

“真正的扎针,要用心去看。”

我拿着那套银针,站在空荡荡的卫生所里,仿佛又回到了八五年那个漆黑的夜晚。那个晚上,她教我的,又何止是找穴位那么简单。

她用一根熄灭的蜡烛,在我心里点了一盏灯。她教我在黑暗中,不仅要用手去感知,更要用心去看清前路,看清一个人的责任和担当。

这堂“扎针课”,我用了一辈子去领会。

发布于:河南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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